道义的。
“怎么溜出来的?”
“翻墙。”我老实交代。
“喝了多少?”
“她喝了三四瓶,我喝了六七瓶。”
“呵——你倒是好酒量啊。”他挑眉。
我自豪起来,“那倒是,我妈从小就着重培养我这个方面,她说女孩儿要千杯不倒出去才不容易被欺负。”
“是么?”他反问。
瞄到他似笑非笑的眼,我原本得意忘形的脸刹那间灰暗了下去。我现在是罪人,不能自夸。
于是,这一个话题就此结束。
“你俩下面怎么办呢?是我送你们回宿舍?”他一面发动车,一面问。
“不行!学校会知道的。”他要是送我们回去,那肯定不会让我们再爬墙了,而是敲开女生院的大门,让我们在宿管员的灼热目光下走进去。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呃——”这倒是难倒我了,就在车路过A大南校门的时候,我连忙说:“你在这儿放我们下好了,我们自己等天亮。”
“你准备把你这个同学放哪儿?”慕承和对着观后镜朝我示意了下后面烂醉的白霖。
我咬着嘴唇想了想,“这门口有网吧,我们进网吧坐坐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