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子都毒死了,就被判了死缓。
春节的时候,他老婆受不了这个打击,上吊自杀。办丧事时,他要求监狱能让他回去看妻子最后一眼。监狱里有关于家属去世,允许服刑人员出去探望的规定,可是这个规定并不适用于死缓罪犯。于是,他想自己逃出去。
这么一环一环地扣起来,最后,悲剧的链条结在了陈妍身上。
我在电话里将真相告诉慕承和。他沉默良久,然后浅浅地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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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A城,生活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。首先因为没有及时去上班,赵晓棠他们公司直接把我给除名了。然后,刘启被下派到距A城市区一百公里远的乡镇司法所。
他对我说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怔了下:“不可能吧,多久调回来?”
“不知道,也许就这样了。”
“真的,假的?”
“所以你选择和我分手,真是明智。”他自嘲。
“刘启!”我急了。
“不过,我还没同意你。”他说。
我又投入了找工作的大军中。每天看报纸的招聘栏,或者星期二和星期四赶着去人才市场每周两次的招聘会。最后听了赵晓棠的,还在网上登了很多信息。
第一家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