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我还是无视作息时间给白霖打了电话,不然我不知道若不找个人发泄下,我是否还能坚持到明天早上不发疯。
半夜被吵醒的白霖,比我镇定多了,听完我的叙述,意味深长地说:“小桐——”
“干吗?”
“你是不是给慕承和下什么药了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我听到这个问题,很想扁她。
“你灌他喝酒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当时神志不清,脑壳抽筋?”
“不可能。他头一分钟还和我说话来着。”
“接下来呢?”
“什么接下来?”
“他吻了你之后,又怎么样了?”
“我们就回酒店了。”
“途中有没有牵你的手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好像就说了两句。”
“什么什么?”白霖兴奋地追问。
“一句是,太晚了,我们同去吧。”我满心羞涩地仔细回忆了下,“另外一句是,好辣。”
“好辣?”
“是啊,当时我满口烧烤的辣椒味,估计辣到他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