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了下。
我心虚地冲他笑,而且笑得很傻。
他淡淡瞥了我电脑一眼:“你自己开吧,遥控器在桌子上。”语罢,屋子都没进就迅速地回到客厅。
我看着他的背景,有点纳闷,被我的傻笑吓到了?或者——他是不是以为我在看黄色网站?
等他回去没有动静后,我又打开那一页。
只见又有了一个回复。
独自忧伤的花哥哥:kao,想那么多做什么,只要你老师不和你同性就成。
“噗——”我喷了。
2
月底,我去医院看爷爷。老人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。到的时间不是饭点,正巧看护和奶奶都不在。我忍不住坐在他床边,说了好些私话。
后来,护士来量体温,我才恍然想起来慕承和还在楼下等我。
这几天突然降温,秋夏交替,医院里人满为患,随处都是患流感的人。慕承和就这么在候诊大厅等了我一个多小时。
我急急忙忙跟他道歉:“我忘记时间了。”
“不着急,反正外面正下雨。”
回到家,他就有些感冒。他的症状和一般人都不太一样,没有任何预兆就直接发烧。
但是他拼死不承认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