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。后来在俄罗斯,他们告诉我大麻可以麻痹神经,脑子会变迟钝,就什么也记不起来,我有一段时间就疯狂的吸食那个东西。”
“后来,我母亲知道之后,将我软禁起来戒毒,找了很多心理医生。”
“可是哪怕过了那么多年,我都不敢呆在这套房子里,好像一进门,一到夜里,他就会回来。只要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,对着他去世的那个地方,似乎就可以直接和他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对话,有时候会听到人声,有时候听到噪音。后来又去看医生,他们说我只是幻听。所以我宁愿耳朵聋掉,那就再也听不见那些声音了。”
我掀开被子,坐起来,看到他眼里痛苦的神色。我一直以为,他一辈子也不会告诉我这些,一辈子也不愿意再次回忆起那段过往。我轻轻搂住他的脖子,颤声道:“你不用说这些。”
“不,我得告诉你。不然我的心永远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方,一看到你就自卑。”他说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特别爱孩子,所以我想教书。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孩子,我才觉得生活有希望。后来,你来了。薛桐,你来了。那天晚上,你在那么冷的雪地里给我找隐形眼镜,手指都冻得通红。”
“你简直就是一个天使。你总是有那么丰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