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。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,肩并肩地走在下山路上,盘山路窄,偶尔有汽车疾驰而过,他看到车来便拉了我的手,让我走里面,后来就没放开,就此顺势牵住。我骨骼小手也小,他的手掌随便一握便能覆住,当时我的心里好像藏了一只欢腾的喜鹊。可是遇见其他老师的时候,他尴尬地松开了我。
后来,我们再也没有提过这事,也再也没有碰过对方的手,这竟然成了一个禁区。
他埋头继续替我消毒,上了云南白药,最后再贴止血贴,小心翼翼极了。
我再也不敢哼唧。
末了,他忽而补充了句,“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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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妈从B市赶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。
她本来就是个能干的人,两三下就帮伯母伯伯一起将丧事操办得井井有条。
第二天,家里人也开始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。
奶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:“他走了好,说明老头子对一大家子人都放下心了,总比一起陪我们耗在这儿好。他八十多岁了,也算是走得高高兴兴的。”
丧事办完之后,老妈很慎重地找慕承和谈了一次话,地点在我们家。老妈活生生让我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。
会谈完毕,三个人准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