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疼翻搅,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弥漫四肢百骸,五脏六腑了。
“很痛吗?”他问。
“嗯……”她沉吟酥麻。
他没有再应声,只是缓下进出李凌身体的动作,温柔而刺激。
李凌不知多久之后那根巨杵才脱离她的身体发泄完,她被狼匹勇猛的撞至昏死过去。
早晨她被耳边清脆的鸟啭叫醒,醒来全身酸痛像要散了,红肿的下身一阵撕裂的痛。
想起昨晚自己竟然和一匹狼做爱,现在她仍觉得好像在作梦,可是身下的酸痛是不争的事实。
她现在脑海都还能清晰的想起皮毛漂亮的狼趴在她身后,往她臀内穿刺那脸红心跳的羞耻画面。
然而,她已经被他上了,这是不是表示她可以走了?
李凌想下床,却痛得滚下床。
昨晚他在她身上抽刺了好久,从酥麻到体力透支,最后昏厥过去。
完全不知道他何时停下来。
她痛得扶着床站起来。狼人的雄风实在太粗壮了,一进就将她挤爆,可是他进入的那种酥麻,到现在还停留在感官神经,被他摩擦的热度也还在体内发热。
实在该死,她明明是半推半就的被强上,却活像自己想被上,而且还被上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