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他。”她拿起包包匆忙往一旁的经理室走去。
担心她两天的人事经理看见她出现十分惊讶。
“妳去哪里了,怎突然要离职?”赵柏实找了她两天,她这两天通信软件的响应都太怪异了。
他发觉怪异,尝试传打情骂俏的话,她竟然还回他,足足和他谈了一个钟头的暧昧话,往常她只会还他白眼,这次连他在通讯软件开玩笑说:“辞职后我养妳”,她竟然回“好啊”,一副好像他们交往中。
现在他敢肯定和他对话的不是她。
她来之前看了手机,她和朋友同事在通讯软件上的对话,很多都被删除了,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回过她的哪几个朋友信息,说过什么。
赵柏实是个聪明人。
“我……我被绑架了。”她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,而他们做得确实如此,只是,说出“绑架”两字,她竟然感到心虚,不知是为那笔巨债,还是……还是因为和那男子发生的性关系。
赵柏实吃惊,“难怪觉得奇怪,妳怎突然提辞职的事。”
“经理,没将我的辞呈送出去吧?”这是她目前最担心的事。她父亲现在留下一大笔债务给她,别说财产了。
“怎可能,公司辞职有一定程序,妳做人事的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