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……不会不知道,女人有月事吧?”
“什么?”史易骤然意会似的发觉自己做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。
他赶快再拿起手机打给史丽告诉她,明天的检查也取消。
一旁的李凌已经听得捧腹大笑。
史易看她笑成那样瞠她一眼,一肚子闷气,他在为她担心,她还笑得出来,羞得拿起浴袍赶快躲进卫浴间,免得等一下他身上皮毛褪掉之后,被她看见他为这蠢事脸红的样子。
这几天空欢喜一场。
李凌听见卫浴间花洒声音,毛玻璃里面冲澡的影子,他刚才相当紧张,她看他都乱了阵脚,甚至连皮毛都还没褪去就要陪她去医院,为了她将身份可能曝光都丢在脑后,所以要是他想杀她,见她出血他无动于衷看着她血流光死了就好,他却慌乱成那样,她还有必要怀疑他会置她于死吗?
只是,晚上在二楼说话的那名女子是谁?说得煞有其事,尤其和史哲交谈,任谁都不会质疑可信度,况且她根本对这里的一切,对史易根本一无所知,很容易被误导。
李凌看床单、被子都被弄脏,将床罩拆掉,史易从卫浴间出来已经回复,穿着一件四脚裤,赤裸上半身,刚才紧张已经不见,自在的擦着头发,像和李凌老夫老妻不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