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太太忧心不已:“你这样就应下了她,可我们如何准备得出礼来?”
    孙姨娘把持着府中钱财,明面上向来是不偏不倚的,她们母女既没娘家倚仗,还要时不时被楚琮敲竹杠,平日里过得紧巴巴,眼下又从哪里去弄节礼去打发他们那一家人。
    齐太太急得就要落下泪来。
    齐宸在心底叹了口气:遇事便是这样,可哭哭啼啼的又能有什么用。
    她吩咐人去端一碗热汤来驱寒,在齐太太面前坐下。
    “我不过是想打发了她,总不能让她一直赖在这里,让旁人看了笑话也就罢了,这几日父亲都在家,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又要生气了。”
    齐太太闻言噤声,捂着胸口发愁。
    齐宸陪着她坐了会儿就回了自己房里,就这炉火悠闲地看了半日书。
    两日很快过去了,齐太太手里拿不出半分银子,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,生怕楚家二太太突然冲进来给她难堪。
    然而来的却不是二太太,而是楚琮本人,在门口等通传半日不得见,急得满地溜达。
    那日唐氏回去后直说身上痒痒,还是越挠越痒,将皮都挠破了也止不住,只得去药铺拿了几副药来喝。郎中嘱咐喝药这段时日不能受风,楚琮心疼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