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意兴阑珊,叮嘱了齐宸一句“别忘了十七日要同姐妹们一起去赏花”就起身告辞了。
齐大太太茫然:“你们要去哪赏花?跟谁?”
齐宸回道:“到时候便晓得了。”
郑姨娘悄悄摸摸的不说破,害得孙姨娘在那发疯,还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几个姐妹都措手不及,好让齐?有机会出出风头。
她还真不愿意跟齐?去争这个风头,但齐寰就不好说了。
这两个人可都到了说亲事的年纪。
孙氏和郑氏又是死对头,再加上一个有孕的赵姨娘,府中还有得闹呢。
她对齐大太太道:“旁人问您什么,您不必要都说的。”
“我想着没什么打紧的便罢了。”
齐宸耐心教她:“打紧不打紧的都不比多说,您说得越多,旁人越觉得您收不住话。”
齐大太太觉得有道理。
内宅妇人,最忌讳的就是口风不严。
“我晓得了,日后她们再问我能不提便不提了。”
其实齐大太太也不是那种冥顽不灵的人。她母亲去世的早,许多事是父亲教不了的,没了母亲的启蒙,直到成婚她还是懵懵懂懂的,人情世故不是那么通晓,人就越发自卑怯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