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府里婆子带着接生婆匆匆忙忙地赶来了。
接生婆进了屋子里没多久,赵姨娘的惨叫声就更大了。
听起来有些瘆人。
宋姨娘便劝着齐大太太也去厅里等着。
齐大太太摇头:“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,若是有什么也好帮着传着个信。”
孙姨娘在院中照顾着齐寰。
听闻孙姨娘正在生产,她不由得惊了一惊。
“这才七个月,怎么就要生了?”
又猛地想起那桩事来,压低声问孙妈妈:“你不说那药只会扰她心性吗,怎么还会让孩子早产?”
孙妈妈担忧道:“恐怕是量没控好吧?”
这种事又不是轻车熟路的,谁又能保准有数呢。
孙姨娘坐不住了。
她赶紧吩咐人去打听赵姨娘院里的动静。
孙妈妈在一旁担忧道:“赵姨娘这些日子心烦气躁的,也没怎么上心将养着,我瞧着她这个孩子多半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孙姨娘心中烦闷。
她要的是去母留子,可不是母子俱损。
她忍不住责备孙妈妈:“你先前指天发誓说这个法子稳妥,段不会伤了孩子,可眼下却又说孩子不中用了,我到底听你哪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