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大老爷抬手招人将欢儿带下去医治。
    他眉头紧蹙,怀疑地看向郑姨娘。
    “这个欢儿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竟然只是听了几句狠话就吓成了这副样子,着实有些反常。
    郑姨娘忙解释道:“先前她受了一次惊吓,只怕是……”
    跪在地上的赵姨娘却眼睛一亮,“蹭”地一下站起来,咄咄逼人地对着郑姨娘。
    “只怕是什么?她说得那些明明都是吓糊涂了之后的疯言疯语,试问谁会去听信一个疯子的话,恐怕也只有郑姨娘您了!”
    一番诘问把郑姨娘说得哑口无言,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    赵姨娘占了先机堵住了郑姨娘的嘴,赶紧转过头看向齐大老爷,脸上顿时又换作一副泪眼盈盈的模样。
    “欢儿疯疯癫癫的,也不知是谁教了她那些话来诬赖我,您又怎能轻信。”
    “至于她们说我偷走自己的亲儿子来嫁祸旁人……那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,又不是小猫小狗,哪个亲娘会不心疼?这些人如此嫁祸未免也太狠毒了些。”
    三言两语的,就要把自己做过的事推成旁人存心构陷。
    郑姨娘不由急了眼。
    如今她们手上握着的最有利的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