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以图后事。”
齐?将信将疑:“当真如此?那为什么不将那冯家兄妹直接交给我们府上,由父亲母亲亲自定夺?”
她拎不清楚这些厉害干系,只觉得谁是苦主谁做大,为何还要苏家来插一手。
齐宸哭笑不得:“交到我们府上又如何?父亲和那齐大人是同朝为官,就算是品阶挨了那么点,也不至于对咱们府上卑躬屈膝的。”
“如此势均力敌的,就算是他家儿子女儿心思腌臜,犯错在前,到时那齐大人和齐大太太将这兄妹俩捆了,往府上一送说是任由发落,难道父亲还真能打断了他们的腿不成?”
“到最后不过是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就过去了,既徒增不快也无可奈何,反倒便宜了那兄妹二人。”
“还不如让苏家的人见证着,由我们将那兄妹俩做下的脏事捏在手上,看他们还如何敢逍遥。”
齐?这才慢慢地品出味来。
她眼睛蓦地一亮。
“你攥着这些东西,就好比在他们脚上扎进一根竹刺,有苏家看着他们不敢拔,可踩着根刺走路,脚却疼得很……”
这样隐而不发就好像是点了未炸的爆竹一样,心里刺挠着却又不敢上去看,可比直接戳破了更让他们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