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的神情浮上几分古怪,支支吾吾地不肯说。
齐宸只觉其中必有蹊跷,再三追问,齐大太太才吞吞吐吐道出,自己是用了印子钱。
齐宸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您拿什么做得抵?是手里的古玩字画,还是老太太给您的院子?借了多少,开出的利钱又是几分?”
齐大太太被她问懵了,一时也想不起该从哪里说,便让齐宸去床头取了她放银票的那小盒来,说借据在里面。
齐宸去拿了盒子来,齐大太太当着她的面打开,原本盒子那几张体己钱银票,如今早就不见了踪影,只剩下一张借据。
齐宸将那借据接过去看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,齐大太太以二分利钱借银八百两。
可上面只有齐大太太的画押,放款的铺子、抵押了什么资财、何时归还却都未提一句。
哪有这样立借据的?
况且如今京中的利钱都快涨到四分去了,他们却只要二分,实在古怪得很。
齐宸将借据攥在手里,想了半晌,问齐大太太:“这笔银子不是小数目,他们到底让您押了什么东西在里面?”
“再者,既借了八百两银子,您怎得还要去挪钱,这些银子理应足够了。”
齐大太太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