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生生噎了回去。
孩子听罢敛眉思索了一阵,起身来郑重地对彭子阚行了一个大礼。
“必谨记先生之言,劳烦先生日后多加照拂,少宁在此谢过。”
行完了礼,他站起身就往外走。
年轻人喊住他:“你这是要去作甚?”
那孩子却一脸奇怪地看着他:“自然是出去玩,方才来的时候二哥哥不是还说我看完了病就可以去摸那孔雀了吗?”
苏湛闻言莞尔,叫了门口的小厮进来,让他带着这孩子去百鸟园玩。
等这一大一小出了门,彭子阚的笑意就掩不住了。
他对着那垂头丧气的年轻人笑道:“小小年纪的,倒是活得比大人都明白,这个性我很是喜欢。”
“若是日后他愿意,倒不如拜了我做师父,同我一起寻药采药,游历名山大川,将我这本事学了,说不定还能再多活上个十几年。”
年轻人苦笑:“若真与你走了,只怕我母亲是要哭晕了去。”
幺儿本就是娘的心头肉,何况这孩子玉雪聪明,更是要捧在心尖尖上的,只可惜天生心疾,惹得全家人既心疼又心忧。
却也只能慢慢调养着,只求他能安乐长大。
彭子阚咋舌:“瞧瞧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