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无奈地报出自己的名姓来。
梁栩想了又想:“齐家的女儿……这京中有个姓齐的武将吗?”
齐宸便道:“我父亲不是武将,他是都察院的左敛都御史。”
梁栩“哦”了一声。
又上上下下地打量她。
“你父亲是个文官,你怎得会那些舞刀弄枪的本事?”
齐宸便解释道:“不过是那日运气好罢了……”
梁栩却竖起了眉毛:“你这丫头,还以为我是那阿呆阿瓜,任你欺来骗去不成?”
“你那些手段,糊弄一下荣安郡主那泼妇还成,难道还想糊弄我了?”
“那日你分明就是故意装作不会射箭的,可你那手法和姿势却根本不是不懂行的人。”
“莫非你是她安排好的?”
这越说就越离谱了。
齐宸愈发无奈:“我那日是受人所邀,同我母亲和姐妹们一道去秋狝观赛,却无辜受了牵连被从马场叫了过去,怎么还就成一伙了?”
“说起来这赌还是你与郡主打下的,就算是输了爱驹,也当是愿赌服输,怎得还能怪到我们头上了……”
梁栩听她这话说得倒不像假的。
荣安郡主派人去马场叫人的时候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