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手持的象牙铜镜,无论是梳篦还是铜镜,做工都极其细致,上面的雕纹美轮美奂,一看就是极其用心之作。
    如此精致的一套妆奁,自然也不便宜。
    魏媛本来是有些心动的,但一听那报价,顿时就有些犹豫起来。
    虽说她家里不是用不起这些,可只在胭脂水粉上就花费这么多,的确也让人心痛。
    魏大太太看出她是真喜欢,又觉得这棠梨斋的东西的确是货真价实的,便咬咬牙,要下了。
    还是一下要了两间。
    将魏媛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    魏大太太付银子却很是干脆。
    铺子里的人见来了大主顾,自然是殷勤的很,赶紧派了人去将魏大太太要的东西妥妥地包起来送到马车上去。
    碍着这么多人在,魏媛没好意思说话,待回到马车上便忍不住发作了。
    对着母亲抱怨道:“那棠梨斋的东西虽不错,但名声大多是炒出来的,倒把那价给炒了上去,寻常里买个胭脂水粉的倒也尚算,可那妆奁也太贵的离谱了些,母亲怎得这样干脆就定下了,我瞧着都有些心痛了。”
    再过月余就要到年节了,家中需要用银子的地方本就多,若是再遇上一两门亲戚上门吃拿卡要的,谁能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