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一个官家小姐,买点东西都斤斤计较的,跟那寒门小户出来的女儿似的,哪有一点大家的做派,让人知道了岂不是笑话!”
魏媛见母亲丝毫不理解自己的苦心,倒还反过来指责自己小家子气,也是觉得委屈。
便愤愤道:“我小家子气,没得那个气派,也没那个胆子用那些个昂贵物什,那妆奁盒子您自己留着吧,没得再被我用糟蹋了!”
魏大太太气道:“你爱用不用,不用我留着送人,还非得求着你不成!”
魏媛就别过脸去不看她。
魏大太太也板着脸不说话。
母女二人谁也不理谁,就这样僵持着回了府。
回到屋里,魏大太太的气还是没消,连着灌了两杯茶。
贴身的丫鬟从外面回来,手里捏着一根簪子,说是要给小姐送去。
魏大太太一听顿时来火了,嚷道:“送什么送!她如今都要勤俭持家过日子了,还用得着这些个劳什子!”
丫鬟面露难色。
魏大太太就让她把那簪子拿过来。
那根簪子好像是她几年前给魏媛海棠镶珠簪,这些年过去了,那海棠远不比先前那般鲜亮,就连上面的珠都掉了两颗,虽说不仔细看是瞧不出来,但也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