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心胸豁达,不争不求的。”
    “这世间短命的,一是那作恶多端之人,一是那欲求不满之人,哪怕是天赐给他一副铁打的筋骨,也经不住他们的折腾,又如何能祈求长寿。”
    他写好了方子,折起来交给少宁。
    “一会儿出去就交给你哥哥,照着这方子吃药,每日多到园子里去走动走动,身外之事少打听,自然会保得无虞。”
    少宁得了方子,恭恭敬敬地同彭子阚道了谢。
    在外侍候的丫鬟便进到屋里来,牵着他的手送他出去。
    少宁离开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,苏湛便来了。
    坐下吃了几口茶,才慢悠悠地问起了那孩子的病情。
    彭子阚道:“那孩子家里养得不错,药食都按要求来办,长这么大竟都没犯过一次病,实属难得。”
    苏湛却摩挲着茶盏道:“那些年四海升平,朝局安稳,自然有心保他无虞。”
    “从今年入了春,陛下的身子就不太康健,又经过了天宁节那一回,更是一日日的虚耗下去。”
    “这几个月京中多了好几拨人,朝堂之上另立储君之事又被人提起来了,恐怕入了冬后,就难有太平日子了。”
    彭子阚听着这些话,倒也没有什么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