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车夫将我们带去西市玩了一天。”
    “当时我只以为你是想松泛松泛,可回来的路上听你同她讲起南市的年俗会,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个人,能在院里窝着读书练字,就绝对不出来乱晃,近来这么殷勤地与我出门,还东南西北的玩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”
    “等在南市见到了魏媛,我就更笃定了。”
    “其实这几日说什么采买的都是幌子,你就是在想法子让她们俩个多接触是吧?”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你也是想促成容姐姐和魏家公子的婚事咯?”
    齐宸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只问了一句:“那你觉得魏媛会反对这门婚事吗?”
    齐?翻了个白眼: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魏媛这几天跟屁虫似的跟在容姐姐后面,恨不能贴着她不放手一般,若是真能成了她嫂嫂,她只怕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。”
    齐宸点点头,与她小声道:“我同你悄悄说个事儿,可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    “魏家的事,汴京那边已经知道了,所以才让容姐姐留下过年的。”
    齐?惊讶:“不是说是家中有事不便吗,怎得又称刻意的了?”
    齐宸解释道:“先前我以为是长房那边使绊子,容姐姐才要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