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有些男子虽表面看上去放诞不羁,但内里却是不坏的,一首打油诗倒也不能全盘否了他这个人。”
    齐宸卷了那信纸在手,摇头道:“若真是如此,你表哥也不会写下这八个字了。”
    “他之后的那番话,估摸着是想替我找个台阶下,让我有所安慰罢了。”
    郑昀与她素无往来,也无利害,没必要去故意贬低宋二公子什么。
    只怕是他看到的,比这八个字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?
    齐?见她面色萎靡,很是担忧,忍不住安慰她道:“这不过是一家之言,说不定另有隐情呢?”
    “又或许那宋二公子昨日是心情不好才会不加顾忌,只为宣泄。”
    可这又说不通他与花魁相熟之事。
    都成了花魁的入幕之宾了,这是往那青楼里砸了多少银子才砸出的露水情缘啊……
    齐?都觉得没得词替那宋二公子开脱了,只得安慰齐宸:“先前京中也有不少青年才俊,未成家时也是眠花宿柳,风流名声在外。”
    “可一朝成了家有了妻子儿女,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,收了心专心仕途,保不齐这宋二公子就是这样的人呢?”
    “况且就算他不收心,他上面还有老太太和父母管束呢,成家之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