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藏着掖着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过在这之前,我还是想问一句,先前贵府与诚安伯爵府的婚事,为何议了一半突然作罢了,就连春狝时齐家都没露面,这其中的隐情齐大太太可方便一说?”
    齐大太太叹气道:“您是老夫人的儿媳,咱们也就算是半门亲戚,有些话我同您说也放心。”
    “先前在苏家家宴上,那宋大太太瞧上了我家女儿,便托岳大太太来说项,说要聘了我家宸儿给宋家二爷做正室。”
    “原先我们想着那宋家是伯爵府,如此高门大户自然不是我们这种小官家能攀附得上的,便没敢说什么,可宋大太太却三番两次地来接触,姿态放得低不说,还特意赠了一支缂丝海棠嵌珍珠步摇来做信物。”
    “我见她们的确诚心,又想着若是宸儿能嫁到伯爵府里去,那的确是个好前程,同老爷商量过后就算是应下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宋大太太就派了人来问日子。”
    “原本约好到了日子让岳大太太以媒人的身份上门来提亲,按着正常流程走的。”
    “可这节骨眼上偏偏传出了些个消息,说我家女儿曾在白日里被贼人掳走过,还坏了名节。”
    “后来虽澄清了,那被掳走的是我家老爷的侄女儿,可那岳大太太却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