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更不用说那衣服料子的考究,一套最差的行头也比寻常铺子中等的高出些许来,哪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。
    他开开口就是上那随便选几身,弄得好像自家有多少银子花不完似的,都是一个屋檐下的谁不知道谁似的,打肿脸充什么胖子?
    冯玉颜忍了好几忍,才道:“诚基号太远了些,去一趟也不方便,我瞧着离咱们近的那几个铺子手艺也不错,赶明儿你同我一起去瞧瞧吧?”
    曹文华冷着脸道:“那小门小铺出来的东西,也是能往身上穿的?你也是在京中长大的,什么好什么差也分不清楚吗?”
    “我在外行走本就不易,若是再得不像样子,那些个有身份的谁又愿意搭理我?要不说你们这些妇人就是见识短,只知道看一些蝇头小利,上不得大局面。”
    冯玉颜一听,险些气炸了。
    一个乡下出身的寒门学子,腿上还沾着田间地头的泥点子,竟还指着鼻子嫌弃她一个在京城长大的官家小姐见识短,上不得大局面?
    冯玉颜被这几句话给激怒了,便冷着脸道:“诚基号的手艺的确是京中一绝的,可那价格也是不低,一身行头置办下来,少说也要三四十两,明日我可以拿去给你买了行头,那后两个月家里开不了锅,你可莫要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