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开了,咱们在这也不像回事,且等等她们过来,再一同商量个合适去处,不行的话就到我们家庄子上去,让下人去打只野稚回来在火上烤了,咱们也试试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是什么滋味。”
    齐?闻言连连点头:“这个好!有酒有肉的比在湖上吹风看花有趣多了,不如让你家下人去打两只野稚回来,料理干净了一只穿上木棍子架在火上烤,另一只糊上泥巴在下面火里烧,这是南边的做法,叫做‘叫花鸡’,好吃得紧呢!”
    齐宸听她们两个你来我去的安排,不由得失笑:“你们两个安排的倒是好,今儿到底是谁牵头攒的局?总该听听人家的意思吧?”
    楚萱笑道:“今日这游船原是苏晰提出来的,她生平最讨厌跟一群人挤在一处凑热闹,等会儿她来了瞧见这么多人在这,铁定是要走的。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就瞧见那边新来的几辆马车上下来几个公子、贵妇,其中正有苏大太太和苏二太太。
    苏晟也赫然在其中,一下车就忙不迭地奔到一辆马车前去撩车帘。
    他手还没伸出来,那厢车帘已经被人从里面撩开了。
    里面的人竟然是向来深居简出的苏家五老爷苏湛。
    五老爷下车之后并没走开,而是回身复又撩开车帘,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