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湖突发了这么一出,着实凶险得很,莫要说苏家人的心都给悬在那里,就连苏老夫人想起来时也觉得有几分后怕。
    难受的厉害时,她知道抱着自己的是五郎,心中既是安心,又隐隐地担忧。
    几个儿子女儿都已经成家立室、开枝散叶,即便自己真的撒手人寰,对他们也是放心的。
    只有这五郎。
    他尚未娶妻,纵然苏家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,可他屋里却始终是冷清,少个能知冷知热疼他的人。
    有这样的牵挂,让苏老夫人又如何能坦然地面对生死?
    思及此,她愈发觉得给五郎张罗婚事是该提上要筹了。
    卧床歇了还没两日,苏老夫人便把两个儿媳都叫到自己屋里来,商议起苏湛的婚事来。
    苏大太太一提起这位小叔的婚事,就是要头痛一阵子的。
    从苏湛到了适婚年龄以来,家里就催着给她张罗婚事,她这个做嫂嫂的也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,以至于瞧着哪个姑娘上眼,心里第一个想的不是自己也需婚配的儿子,而是那姑娘与五叔般配不般配。
    可这般配不般配的,哪是她们说得算的,还是得五叔自己能瞧上才是。
    苏大太太便同老夫人叹气道:“先头您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