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下心来,只要你的手段光明磊落,尽了十足的心力,不管结果如何,心中都会是问心无愧的。”
苏二太太眼泪涟涟,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:“母亲……”
苏老夫人摆摆手:“回去吧,回去歇着吧,我老了,满打满的日子也没多少了,以后这苏家,都要靠着你们撑着了。”
梵湘楼常年难对外开放的雅阁里,苏湛让人启开一坛子酒,奇异的香味顿时在房中弥漫开来。
坐在他对面的人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,惊诧道:“好特别的酒香,似药香却又掺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,只闻着就觉得心里都跟着舒服起来。”
韩三麻利地将酒倒入他和苏湛面前的杯中,道了一声:“仇管事请。”
苏湛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,仇管事端着杯子,看苏湛喝过了酒,才跟着抿了一口。
入口沁凉就好似刚在井水里镇过一样,可摸摸那杯身,却是寻常的温度,再伸手摸一摸桌上的酒坛子,也是如此。
仇管事在王府里时日也不短了,稀奇东西也见过不少,可这样的入口如冰触之却毫无凉意的酒,他还是第一次见,不由得啧啧称奇,问起苏湛这到底是从哪里求来的宝贝,可有酿酒的良方?
苏湛道:“头几年我去南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