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    虽说那个外甥没在齐容喜宴上掀起什么波澜来,可三太太每每想到大房的用心,就觉得恶心。
    若不是预备着过完年之后,同大房和四房谈分家的事,她是连这个年都不想回汴京过的。
    扶柳巷有儿子有女儿还有女婿,没事还可以去找齐大太太坐坐,逗逗谨哥儿,谁又愿意回来看大房和四房的嘴脸。
    老六家和他们是一个房头,一贯是一条心的,原本先前想拉拢四房,却不知长房又给四房灌了什么迷魂汤,说好将孩子一起送去京城里读书备考,临了了四房却又反悔了,犹豫不决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来气。
    三太太是个最果断不过的人,瞧见四房那犹犹豫豫的样子,就知道他们与自己不是一路人,不是一路人若是上了一条船,那日后也是麻烦,既然四房不打算承他们这个人情,那他们也就顺水推舟,与四房也划清界限的好。
    最大的问题,还是在长房身上。
    二房老祖宗当年和长房、三房、四房有过协约,搬离汴京去了京城,虽然没分家,但走的时候也是没带走一分的,如今在京城里这些都是老祖宗自己陪嫁过来的东西,齐大老爷自己又争气,二房才在京城站稳了脚跟,但与汴京这边已然没了什么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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