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的营生吗,如今做得如何了?”
“我记得他说过上头想让他去京城去,可曾给个准话了,定下了时间?”
大儿媳道:“大爷这边还算顺利,今年遇上些事儿,供货的大商有几个断了合作,便失了不少货源,咱们这边有大爷和我父亲,倒是没出现短缺,因此还得了上头好几次夸赞,说他差事办得好。”
“可去京城的事却没再提,我和大爷私下聊过这事,都觉得这就是他那上面的人在耍手段,既想让大爷替他办事,又想将这功劳算在自己头上,所以才把大爷压在自己手下,回头报功劳的时候就直说自己,不提咱们大爷了。”
“若是一直这样下去,哪怕是咱们爷办了再多的事,上头的不知道事是谁办的,到头来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,以后若真是论功行赏,未必还会知道咱们的名字呢,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?”
“所以我跟大爷商量了一场,觉得这京城还是有必要去的,入了京,咱们就是那直接办事的人了,运气好了说不定还能在正主面前露露脸,应个卯,挂个名,也好过在汴京累死累活却不清不楚的。”
“至于汴京这边,还有我父亲和哥哥坐镇呢,他们在后方给大爷压阵,大爷只管在前冲锋,让咱们家里办的事都挂上咱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