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,又是担忧。
心疼他明明是将门之后,却父母双亡,自小漂泊无依,吃了许多苦头。
担忧他有这样的隐疾,纵然自己不放在心上,可温桓毕竟是个男人,有男人的自尊,若是他自己耿耿于怀,困扰于此,那可如何是好?
但即便如此,只要他是温桓,那自己嫁了就不觉得后悔。
况且从出嫁之后,她的日子就过得比先前在王府还要悠游自在,上无公公婆婆,不用战战兢兢的立规矩,阖府就她一个人说得算,再将王府带来的人都安排上差事,里里外外的都有人去办事,她只管时不时的问一问,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。
若是有那不听话的,惹事的,只管痛打一顿发落了,反正王府里多得是能干的人,不消一日就会有新的人送过来补空缺,从来不必她操半点心。
温桓有时回来也会给她带一些酒楼茶肆里新做的菜式或果子,可见心里也是想着她的,不过就是人慢热了些罢了。
她也不着急,更不舍得同他生气,只想着慢慢的就会好了。
至于夫妻之间的事,她总觉得该是关起门来夫妻俩自己说道的,虽然有些不协调,但也羞于对身边的体己嬷嬷启齿。
况且温桓是她的夫君,更是个男人,若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