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糊。唯一能确定的是,他受了伤,但没有生命危险。
再见到关若北,是二十一天之後。童星暖很清清楚楚地记得,二十一天,无法联系他的二十一天。
赶到医院,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,可她却不知道怎麽形容那刻的心情。看见他好好的,她欣喜若狂,可另一方面,又对他有些怨怼。
既然他已经好了,为什麽一直不见她?就连这次的见面,也是由他的同僚告诉她的。
她微微笑了,问躺在病床上的关若北:身体怎麽样?哪里受伤了?现在好了吗?
他的脸毫无血色,但精神还算过得去。黝黑的双眼一直紧紧盯着童星暖,她的状态比他这个病人好不到哪里去。面色憔悴、眼圈黑青,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大圈。
对於童星暖的反应,他心里有说不出的不好感觉。
她缓步走上前,握住他没有打针的左手。看着缠了厚厚绷带的他的左手,她眼一热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心好痛,真的,那是无法言语的痛。
“……若北,”她哽咽着,语气却有些凉薄:“我不知道我这二十一天是怎麽过来的,但我很清楚,若北,这样的情况,我无法再承受一次……”
她握着他的手攥得越来越紧,好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