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平行线上,可是我们的眼神,连交接都做不到了。
他的喉咙干涩的像进了一只啃食自己的蚂蚁,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,鼻尖总是酸酸的,很疼。
这种难以忍受的心里挫伤,让他的重心失去平衡。
他上课走神,写字速度慢,就连说话,都比之前慢了几秒,有时甚至听不清老师的话,就连赵百顺在他耳边说什么,他也不能及时作答。
他心神不宁的就像半魂人,赵百顺察觉到的时候,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。
“黄宇文,你没事吧!”赵百顺小心的把身子往黄宇文那边靠去。
黄宇文一身虚汗,浑身颤抖,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,赵百顺用手臂蹭了下他的手背。
冰凉,像被冰冻过的肉。
“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赵百顺试探地问。
黄宇文不爱说话,几乎每天都是赵百顺唱独角戏,黄在几次约聊失败之后,赵百顺就适应了这个低气压同桌。
过了许久,黄宇文才微微摇头,可也跟断了根的草一样,让人揪心。
两个星期飞逝而过,就跟那秋风一样,快得让人记不住它的样子,可当时留下的寒冷却记忆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