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母女一眼,缓缓勾了一下唇:“好像现在马上就要考试了,下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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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阮颂送韩其出去,她恭敬走在一旁。
几年时间,她早和当年那个打伞追上他的小姑娘并不不一样了,现在的她,是韩家布施的主事人,是韩真真的好伴读,懂得趋利避害,胆子不小,连糊弄韩费凡露楚材料不新鲜这样的瞎话也能如此自然。
在韩家过得风生水起。却依旧是谦逊温情的模样。
韩其转头问:“真的我要吃什么你都能做吗?”
阮颂看着此刻那双毫不掩饰凉薄冷漠的眼睛,即使英俊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,却只让人觉得是不寒而栗的嘲讽。
时间并没有改变他,只是让他将阴郁贴上了温文的面具。
阮颂垂下眼睛,有些无奈一般无辜道:“如果小七爷想吃人肉的话,恐怕不行。”
韩其轻轻笑了起来。
她果然是懂的。
她们这样的人,在最下层求生,就跟狼一样,看起来忠贞无害,又善解人意,在羔羊面前表现得像只优秀的牧羊犬。
可是实际上,一旦狼群换了头狼,第一个咬住老头狼的,往往就是最乖巧的那只。
“你会的。”他看阮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