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替她解释:“今日的祈福,凡是在玉龙寺的人均可参加,这位小施主应是方才在法会外抽中的。”
阮颂到了殿宇中,韩费凡有些意外,他站了起来,却没立刻出去,目光在阮颂身上一扫而过。
“这位是我家中的人,可以一起听吗?”
老主持没有拒绝。
按照流程,老主持将那茉莉花瓣按在阮颂额头,她唇角的血已经干了,脸上几道猫抓一样的印记都结了痂,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看着老主持。
老主持看完了阮颂胡乱写在纸上的生日,轻轻叹了一口气,收回了按在她头顶的手。然后按照她之前求自己的那样,将她的命数全部往最差的说。
什么凶星拦路,六亲缘薄,克夫克子,不适合姻缘什么的,整个一个孤家寡人只能劳苦终身做事的命。
老主持说罢,韩费凡再看向阮颂的目光果然立刻就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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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家人不打诳语。出家人不动嗔怒。
但一日之内,还在法会中,老主持两个都犯了。
回去的路上,小沙弥问师父:“师父,你为什么又愿意帮小施主姐姐了。”
老主持走得越来越慢。
“她跪在我面前,嘴角流着血,眼里流着泪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