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个狗脑子,那个装模作样的白眼狼都要上门抢财产了,你还在这里想你的脸!脸?脸有什么用?”
韩真真哭得更大声:“没用?爸还不是看你当年漂亮才要你?你当时咋不说脸没用呢?”
晚娜一瞬间也想像韩费凡一样抽皮带了。
韩真真是个没用的。晚娜看着韩费凡一天天对韩其亲切信任起来,哪里还坐得住。又听韩其说起开始接手了新公司的部分业务,晚娜更是如坐针毡。她名下虽然也有一些股票基金,两套房子,但和韩费凡所有的东西比起来,那简直是不值一提。
这么多年,她天天日防夜防,伏小做低,千依百顺,曲意奉承,才留在了韩费凡身边,除了当初在韩其母亲上用的手腕,赶走了多少不怀好意的女人,甚至还有两个怀着肚子的,她手上沾血可不是要为了帮韩其守家业的。现在,既然韩费凡顾不上她,难道她不给自己打算还要守着锅碗饿死?
于是连着几天,晚娜都照例出门去做“美容”,忙忙碌碌一天后掐着韩费凡回来的点才回来。
这天等她回来的时候,韩费凡意外已经在家了。
晚娜心里装着事,这几日她暗中做了不少事,也见了不少人,一来是换股收紧资金,再加紧对名下两家珠宝店的控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