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买人心,总是要在最恰当的时机。
韩其两番话下来,韩费凡气已经消了一大半,特别是在话里中的父亲二字,着实熨帖,他不由顺着韩其的话想了一下,理是这么个理,事情也处理得保住了体面:“那依你怎么说?”
韩其余光看了一眼阮颂:“就让她继续帮真真完成考试吧。”
韩费凡想了一想,道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等韩真真等人走了,阮颂才撑着地站起来,不过跪了一下会,冰凉的地砖里面的凉意就好像渗到了骨头里,有些发麻。
阮颂的身体微微一晃,韩其手指微动尚未移步,她却靠着自己站稳了。
少女抬起头,脸上是稚气纯真又温和的笑:“谢小七爷。”
韩其看着她,忽道:“刚刚看着韩真真和晚娜挨打,你好像没有一点开心啊?”
阮颂看着他没说话,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似乎是很意外他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他看着她,那双眼眸毫无玉龙寺捉弄人时的小狡黠只有看得见底的小美好。
明明自己一身狼藉,却还看不得他人的不堪。
这就是女人的天性,心软吗?
就跟他母亲一样,即使到最后,还是要他随韩费凡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