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糟的,越来越过分。
所以,原本那些对她明里暗里表示过好感的,心情格外复杂,深恐别人来嘲笑自己的眼光。特别是之前几乎半公开说过喜欢她的一个男生。青春期的自尊心,即使在喜欢这样的情绪面前,也是稳居上风的。
这些复杂而又诡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,就变成了过份的玩笑,早上第二节 课下课的时候,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,将学校灌木上的青虫捉来玩,一个原本就不着调的男生和同伴打赌,竟然伸手去扯阮颂衣服,准备将几条蚕扔进了她的衣领里。这一招对女生是必杀技,几乎一吓一个准。
两个男生在打赌阮颂会被吓得叫唤多大声。
韩真真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,嘴角带着一丝看戏的笑,感觉痛快极了。是的,就跟昨晚阮颂说的似的,她现在不能处理阮颂。但不用她出手,甚至不用她说话,仅仅只是因为阮颂的身份被暴露,她就完全失去和自己的可比性。所以啊,那些什么所谓的能力啊,外表啊,性格啊……看起来真没什么好说的啊。
胖胖的青虫肉唧唧的,后桌和几个女生骂那两个调皮的男生,也不敢伸手去帮阮颂处理。阮颂转过头去看,脊背和胳膊上起了薄薄的鸡皮疙瘩,她面无表情将身上的虫子一条一条捉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