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“是谁?”他问。
侍应生是个硬汉子,但不是铁人,手腕骨头断了可以重新接,但眼睛没了就真的没了。他满头是汗,终于张开了嘴:“是……”
下一刻,他还没说出话,一个超大的花瓶砰的一声砸在了侍应生的头上。
姚里愤愤着喘气站在一旁:“没事吧,没事吧——我艹,哪里来的吃里扒外的东西,竟然连韩七爷的人也敢动。”他一边骂一边狠狠踹了几脚地上深度昏迷的侍应生,然后这才转头看了阮颂一眼,又看向韩其,满脸自责向韩其道:“都是我失误,都是我失误,在我地盘出这么大的事,我早说了,今天有贵客,这禁猎区就不开了,我那妹妹非不听——现在可惹祸了。”
他走过去,好心好意的样子看阮颂:“妹妹,你没事吧——”
阮颂咬着唇,轻轻摇了摇头。
姚里道:“你看你衣服……我这包间都是衣服,我带你去,你换一换。”
韩其向前走了一步。
阮颂已双手抱住肩,缓缓靠着墙站了起来,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,紧紧贴着墙方才站稳。
她眼睛湿漉漉,小声道:“谢谢您,小七爷。”
韩其后槽牙紧了紧,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