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只肩膀被死死扣住。
“不,我——”她话音未落,挣扎了一下,钟管家桀桀一笑,手腕一抖,手上多了两样东西,一个是铁手环,还有一个是一瓶药。
“听话自然是好。不听话也有的是法子。”钟管家笑完了,那笑就跟潮水似的迅速消失,她面无表情看着阮颂,就像看一只羔羊。女人故意慢条斯理的,好充分欣赏面前女孩子缓缓浮现出来的绝望,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而又让人阴寒的笑,“二老爷现在腿不好,他需要时,该怎么做,你知道吗?”
阮颂骇且恶心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钟管家眼睛下面的肌肉抽了抽,配合嘴角的弧度,变成一抹怪异的笑:“不知道啊,我可以提前教你。”
大概是看阮颂已呆呆木然,那张小脸煞白,钟管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这么漂亮一张脸,真是可惜了。二老爷之前被人打断了腿,又耽误了治疗,现在走不动,脾气可是坏多了,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——”
这些话涌进耳朵,纵然牙齿上下排紧紧扣住了牙槽,仍然忍不住咳咳作响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因为极度的紧张,手心反而发紧,仿佛有什么东西,在里面一抽一抽。
“害怕吗?怕就对了。”钟管家的声调愉快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