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觉得那撕扯的痕迹太难看,走过来,将没有撕扯整齐的日历一点一点撕掉。
阮颂握着笔坐在软椅中,韩其就站在一旁,灯光将他挺拔的身体照出压迫到极致的暗影,她有些心慌,不敢落笔,生怕写错,没想到,他只是站在她旁边,一点一点撕那胡乱撕下并不整齐的日历本,终于撕扯得干干净净,他看了好一会,这才满意放下。
然后就回了房间。
阮颂便想,韩其的酒品还是好的,按理说,酒品如人品,人品应该也不差。
结果周五放学回家,因为她还有个西语课程,回去的时候为了省前坐公交晚了些,到陈宅的时候天已微黑了。
她一回到老宅就觉得不对,门口停着韩其的车,安刚刚送韩其回来。
这么早?
她进了小楼,平日韩其在,家里都会有人,但今天一楼大厅一个人也没有,她换了鞋子,准备先回房间放书包,打开门一瞬,就看见朦胧的黄昏中,她的床上赫然睡着韩其,而他的怀里,竟然还搂着一个长发的女人。
看见的一瞬,阮颂只觉全身的血一下涌上了脑门,她拎着的书包一沉,差点就落到地上,还好最后一刻她捞住了它。
她站在那看了一会,但脚沉沉的,过了好一会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