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祖宗祠堂移出来吧,毕竟,以后祖宗祠堂的钱都断了。”
韩费凡颤巍巍指着韩其,手指和下巴的肥肉一起颤抖:“你敢?”
他嗓子发甜,却撑着将那一口翻涌到了嗓子的血咽了下去。
韩其仔细看着眼前这张脸,曾经有多趾高气扬和高高在上,现在就有多虚弱不堪,仿佛一个泥足巨人。
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他看向韩费凡。
“韩先生可还记得当年和陈女士结婚时信誓旦旦说的话,为了你忠贞的爱情,你将让第一个孩子跟着岳父大人的姓。”
“韩先生,又还记得当初离婚时,你流着眼泪对我母亲说的话,你说你只是喘不过气,彼此需要一点时间,未来并不是不可能。所以,孩子就当是一个念想,你不会带走。”
“对这些,韩先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韩费凡:“你跟你那个有病的母亲一样——”
韩其颔首:“我的病,只有做完这一切,才能好起来。”
韩费凡摇头,愤怒指控,渐渐冷笑起来:“不,你的病已经在根里了,跟你母亲一样,你好不了。你以为你现在成功了?韩其,你太年轻了,你以为你现在凭着几个年轻人就能搞定南迈?你以为我死了,一切都是你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