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整个集团的工作当做一项攻城掠地的游戏一般,他并不在意,他用最温文尔雅的姿态,做着最薄情狠戾的事情。
终于,在三天前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偷袭,对方买通了韩其身边的一个人,在他回去的路上,通过和司机的电话确认他的位置,然后便是一场袭击。
韩其受了重伤。
现在正在邻城的医院抢救。他进手术室之前只说了一句,不要告诉阮颂。
但现在时间已过去了三天,依旧在重症监护中。
便是东姐,也有些等不下去了。
她说了,本意是想阮颂能够为韩其担心一下,或者主动提出来,想要去看看他,她知道阮颂在韩其心中的位置和其他人不同,如果阮颂在,说不定……
阮颂听了沉默了一会,转身去工作室放下了工具,洗了手,然后便上了楼。
东姐看着她离开,不由沉默了一下,这个姑娘这么年轻,但不知道为什么,有时候便是她,也感觉捉摸不透她。她也不能逼阮颂。
但很快,楼梯又响起了脚步声,东姐抬起头,看着楼梯上几步走下来的阮颂,她换了一身衣裤,头发也绾起来了,背着一个简单的小包,走到东姐面前:“那我们现在就去吧。”
东姐愣了一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