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颂蹲在地上勉强笑了一下:“我有点渴。”
“渴了你叫我,管家也在的,你不能这么自己来。”
阮颂重新被扶上了床,喝了热水,想起一件事:“他们找到我的东西了吗?”
张姐说话还是直接,叹气道:“阿颂,你还是先睡一觉,明天让他们再好好看看。只是那么大的池子,东西也小,只能尽量了。”
吴妈道:“就是,阿颂小姐,你要是喜欢,七爷肯定会送你新的,更好的。”
张姐立刻给了她一个眼色。
阮颂沉默了一下:“更好的么……不用了。”
张姐给她掖了掖被子,她并不是个温柔的人,现在也极力柔和轻声问:“要不要给小七爷电话?他之前还在问呢。”
“问就说我睡着了吧。”
她说罢缓缓侧身躺下去,松开了捂住肚子的手,闭上了眼睛,任由刺骨的痛惊动四肢百骸,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之前药物的联合作用,从来没有这么痛,几乎让手指痉挛,让记忆中模糊的字迹和只言片语在痛楚中铭刻的更清晰,指尖在薄被中一笔一画。
记住那些零碎而又格外清晰的词组。
“八月。屏山。上洋。大雪。”
大约受了凉,第二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