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方给了他一个眼色,他借驴下坡,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苏父走过来,他头发花白,年约五旬,蹙眉先看了眼阮颂,然后向韩其道:“阿其,我有话想和你说。”
韩其顺手将手上的酒杯放在阮颂手上: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阮颂双手捧着酒杯,莹润的指甲带着淡淡的粉:“好。”
几乎不用想,阮颂也知道苏成达想和韩其谈什么。谈她的处理,谈她的不合时宜,谈她是不是会老老实实呆着,要是以上驱逐她的建议谈崩了,大概还会谈苏明敏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,性格包容,真的不介意她的存在。
但在不在意,对她没有丝毫影响。
阮颂站在那里,漫不经心的,而又夺目的。
她低着头,转着手里的酒杯,看那殷红的液体,缓缓绕着玻璃杯,旋转,翻腾,像赤子的血,辗转反侧。
此刻,苏明敏站在阮颂对面,两人的身高齐平,璀璨灯光下,白衣黑裙,颇有点分庭抗礼的味道。
“怎么现在才来?叫你做点小事也做不好,以后怎么让你照顾我们?”韩其一走,苏明敏就微微蹙眉,眉眼中带着一种未来女主人的口吻,“这个裙子不便宜吧?挺会挑选的,专门来穿给我看的吗?收起你这点小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