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的工作室内休息区外的架子上是各式各样的雕刻,动物、花木、人物,俯拾即是。
宋加洛微微顿了一下:“我曾经在巴黎圣多路遇见过一个年轻人,他有一家自己的珠宝店,只给熟客偶尔做几个玉饰,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我见过最年轻的珠宝艺术家了。”
艺术家这样的词汇本身就是一种对作品的肯定,阮颂微微一笑,她现在换成了一身宽大的工作服,头发也半数裹进了头巾里,只碎碎垂下一些,看起来颇有几分爽朗的朋克艺术风。
“只是闲着无聊做着玩的,那些架子上宋先生要是看得上的,尽管拿去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从工具包里换了一样工具,“要麻烦稍微再等一下,这块玉很难找,颜色对了,玉质却太硬,我费了好些功夫才将它软化些许,喏,还有一点收尾工作。”
宋加洛见状准备给韩其发消息,说说这边的情况,迟一点过来。
阮颂轻轻呀了一声:“宋先生,请不要告密啊。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:“这是一个惊喜。”
宋加洛看她一眼,收起了手机。
虽然是收尾,但还是颇费了一点时间,玉的抛光一般要用羊皮砣来做。休息间隙中,阮颂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,锤了锤腰,转头叫小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