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颂借着朦胧的光过去,想要给齐霄看看伤口。
“一点小伤,没事。”齐霄挥挥手,他手上还握着他的枪。
“有火吗?”阮颂问。
一个东西抛到了她手里。
阮颂摸了摸打火机,啪的一声,打燃了,还好,没有被水影响。
一串明亮微蓝的火光亮起,明亮微软的火焰在她脸颊旁跳动,照亮了那张未经雕琢而又浑然天成的容颜。
阮颂半跪在地上,看齐霄的伤口,他脸上的血都是的地方的,情况比想象的好很多,子弹擦过了他的肩膀,没有留在里面,但创口比较大,他的衣服现在粘在上面,又浸泡了水,急需处理。
阮颂仔细看完了,这才说:“我得先帮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下来。”
她说完了,却没听见回答,抬起头看,看见齐霄目光灼灼看着她,那目光带着几分久违的熟悉和陌生。
他说:“原来你是这个样子。”
她今天是后半夜走的,还没来得及化妆,更没有来得及掩饰。
阮颂手里的打火机烧烫了,她手一松,打火机噗嗤一声,灭掉了。
她一时懊恼,说:“没人教过你吗?知道的越少越安全。”
渐渐明亮的晨曦在东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