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她忽然感到了身后有人,是齐霄。
齐霄就站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,顺着她的目光看那花,他比她实在高很多,而且挺拔强悍,所以只是站在身后,便觉得身后仿佛有一面发热的火墙,这是和韩其完全不同的存在,韩其的手总是微凉,连同他的气息,都是温文而又克制冰冷的。
齐霄看了一眼那花,明知故问问:“看什么呢。”
阮颂移开了目光,回转身的时候很自然移开了一步距离,说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这花长得还挺好看的。”
她看他肩上的伤都清理过了,但露出上面红色的伤痕很是糟糕,不由眉头微蹙:“你的伤需要包扎上药。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齐霄并不以为意:“没关系,最晚今天下午阿里奥他们就会找过来。”他眨了眨眼睛,“来的路上我留了专门的标记。”
难怪他一直这么不担心的样子,阮颂闻言顿时也微微松了口气,稍微松下来,才觉得腹中空空,几乎一晚上加上大半天没吃东西,早就饿了,刚才喝了水,胃里现在更觉得空了。
三个人现在一个孩子一个伤员,找吃的的任务自然只能她来。
但在这林中去找吃的,说实话,阮颂心里也有些发憷,虫还好些,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