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也只是一般来说。
意外和贪婪都是不可预料的。
阮颂想给阿里奥经理打电话,拨了出去,才发现这里连电话信号都没有。
——大概也是因为知道,所以阿里奥连手机都没有带,还放在副驾座位旁边。
她从驾驶室看出去,这是个很破败的寨子,和不远处贫瘠堆叠的梯田相对的一块平地,三三两两是简陋的屋舍,这些屋舍大多都是草屋,木桩做骨架,架空在地上,编制的草帘子层层堆叠捆绑成墙壁。
更多的是像两张扑克牌相靠搭建的草房子,这种草房只有简单的骨架和屋顶,没有窗户,没有门,从外面就可以直接看到里面,布满灰尘和长绳从里面的屋脊拉出来,上面零零落落挂着新洗的衣服。
一条满是尘土的土路横贯寨子其中。
三三两两零落的人在地上随便铺着塑料布,上面有的是不知真假的原石,碎料玉片,还有新猎的兔子或者新收的玉米,无一例外,上面都是一层薄薄的灰。
更没有什么客人。
——所以,刚刚下午的阿里奥就像是天降的财神,一下吸引了所有摊主的目光,他慢慢的看,转过弯就看不到身影了。
在屏山深处或者边地,各种各样的聚居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