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裴简看了直摇头,他早有准备,给了阮颂一个小小的塑料卡片,都是红色的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裴简道:“瞧着吧。明天你要好好帮我,去年万泽宇和他姐姐一伙,把我整惨了,今年他姐姐要准备婚礼,明天我约了他,让他看看我们姐弟的实力。”
阮颂自然要给弟弟掠阵,当下道:“没问题。”
第二天一早,阮颂刚刚起来,佩剑就穿好了在外面等着,他今天穿了一件非常薄的冲锋衣,水泼不进,阮颂接过他送过来的同款穿上,两人倒真是在眉眼中有几分姐弟相。
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,佩剑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,今年万一今年万泽宇姐夫来怎么办,怎么算都还是少一个人啊。
但车子已到了门口,他瞬间抛开了这个想法。
不过早上九点,外面已经开始热闹了,从跨河大桥的起点到帕城的另一半都是临时交通管制,只有和泼水节相关的车比如机车或者装满水的皮卡才能通过,而在这之前,盛装打扮的姑娘们已经在歌舞高昂的曲调中一边舞一边走过,铓锣和象脚鼓点应和着,不断跳动人们的情绪。
开始只是有人拿着桶和大盆泼水,还有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半干的。
裴简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