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是不是?”
韩其同样轻轻笑了一下,目光看着齐霄,问阮颂:“是吗?阿颂。”
阮颂只觉得莫名的脊背发凉,她咳嗽一声:“我那边还有会,我先去处理一下。”
一左一右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谁也不肯放开。
这并不宽敞的洽谈室变得拥挤起来。
韩其道:“原来你之前说的那个人就是她。”
齐霄也笑:“原来之前小七爷说的解语花是说我们阿颂。”
韩其立刻明白了始末:“所以,上次你不让我去屏山。”他说的是两人上一次合作洽谈时,齐霄在电话里提到的姑娘,他已然动怒,“齐霄,果然是你不折手段的风格。”
齐霄道:“阿颂不想见你,我不想阿颂为难。但,死缠烂打可不是小七爷的风格。”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阮颂只感觉自己已经尸骨无存,两个人之间暗涌汹涌,她不动声色微微动了动手腕。
齐霄的声音温柔到近乎蛊惑:“阿颂,告诉他,让他死心吧,你喜欢的人是谁?”他心甘情愿被利用,甚至期待着被当做一把刀,让前面这个矜贵而又毫无破绽的男人露出痛苦的伤痕。
韩其的脊背挺直,他的手并没有松开,